了心上人的所属之物。于是莱叶腿间那根下贱的大肉棒也涨得更硬了,谄媚地一点点向心上人的子宫里喂着白乳,连带着胸前的乳晕也泛起粉红,就像是真的变成了揣崽的羊,而从乳首处渗出些许甜奶来。
而温雅在他身上骑得舒服了,摸到他隆起的孕肚里那小崽又动了起来,却不像刚才那般踢人,仿佛真的是被娘亲隔着爹爹的肚皮操得高兴了,而懒洋洋地在胎囊里挪动。
“这小贱货还没出生就要高潮了,不愧是波雅浪荡长毛羊的小崽。”温雅再一次狠狠地坐下去,将莱叶干得叫出来颇大的一声,捧着自己的孕肚躺在软垫上直不起腰,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也失了神。
然而此时恰好遇上雨沐从隔壁车厢回来,在门外就听见他心爱的表姐在说着侮辱人的话,还以为是莱叶惹了她生气,连忙进屋要教训那不长眼的波雅奴隶。
可他进了屋,却瞧见表姐正骑在莱叶身上,而莱叶衣襟敞开挺着圆鼓鼓的孕肚,已经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雨沐不禁有些担忧,上前去拦温雅:“姐姐,他惹你生气了也别发火在孩儿身上,等他生过了再罚吧。”
温雅见宝贝表弟回来了,稍微收敛了骑那波雅长毛羊的动作,只是拍了拍他已经覆了一层泪的漂亮小脸:“我没在罚他,不过是说着玩罢了——来,告诉主君,你被操得舒不舒服?”
莱叶本来已经快要失了神志,见到主君回来了反而吓得回了神,一时间只感到羞愧难当,可他那根下贱的肉棒还被主人夹在穴里,要回答也抑制不住嗓音中的哭腔:“舒……呜……舒服……”
雨沐亲耳听见表姐侮辱莱叶的孩儿,对这回答自是不信。他自己虽然在床上也乐意被表姐羞辱,但那也就只是羞辱他本人,而不会骂到孩儿身上。于是他只对温雅道:“姐姐,你先放过他吧。”
这时候莱叶才意识到主君是要护他,连忙解释道:“不、不是……主人真的没有……是奴、奴自己乐意的……”
雨沐愣了一下,无法理解他怎么会乐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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