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他就如同旭日下的阳光,灿烂而热烈。
傅晚卿觉得他很像瑞凡·菲尼克斯和爱德华·弗朗的结合体。
光看外表,他像个拥有敏感、细腻且易碎灵魂的忧郁者,但实际上,他是个阳光得不能再阳光的体育生,和班上所有男生都玩得到一块,来者不拒。加之他是学校男篮的主力成员,在男生堆里很受欢迎。
一中把学校里最有希望上一本院校的艺术生都丢到了火箭班和重点班里,还是按成绩精准投递的。
傅晚卿和沉乔然属于第一梯队,被放在火箭班里,许家铭和周晗则在隔壁二班,一群人经常约着吃喝玩乐,还有个名叫“一中之光”的小群。
向伯谦的位置就在傅晚卿旁边,趁沉乔然去洗手的空隙,他望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傅晚卿,忽然来了句:“欸,你寒假作业写了吗?”
傅晚卿略带嫌弃地觑他一眼:“你觉得我需要写吗?”
向伯谦拉长尾调“哦”了声:“明天要月测。”
“?”傅晚卿头上直冒问号。
“不看群消息是吧?赵姐谕旨,从我们这届开始,高叁每个月的十号和二十五号都得来次月测。咱就是说,月测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比女生的生理期还准。”向伯谦难得见她露出这么无语的表情,临了还十分贴心的为她补上一句,“明天正好十号。”
“傅晚卿,高叁的地狱大门正向你敞开怀抱。”
“别贫。”
黑板旁挂着附赠倒计时的日历,她掀起眼帘,待看清上面圈着的日期后,恨不得骂一百句国粹。
虽然集训期间一直在刷题背单词,但她也绝不敢打包票说自己能比得上这些几乎每天都沉浸在学习状态的同学们。
加之寒假她确实放松得过头了,毕竟联考成绩拿了全省前十,校考初试也发挥得不错,难免产生侥幸心理,懒散了整个假期。
俗话说,临阵磨刀,不亮也光,她打算趁晚自习补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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