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不可抑制地剧烈跳动。
她致命的吸引力,毋庸置疑。
桌前,傅晚卿望了一圈也没找见那盒虾滑,最终在向伯谦的手上发现了它的“残骸”,痛心疾首:“李世民十四岁举兵成事,孙策十八岁称霸江东,而我的朋友却趁我去洗手间偷吃了我碗里的虾滑。”
向伯谦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闻言摆摆手:“虾滑诚可贵,友谊价更高。”
“你吐出来。”
他不服,转头问:“诶,有没有律师,偷吃自己好朋友的虾滑判几年啊?”
“死刑。”
“......”向伯谦摇着头,看着许家铭的目光痛心疾首,“你个叛徒。”
许家铭耸耸肩:“我站傅晚卿。”
本想问她有没有看见顾嘉树,但回忆起她阴沉的表情,还是作罢。
看样子傅晚卿很讨厌他,毕竟自己从未见过傅晚卿露出那副表情。
吉他前奏骤响,沉乔然拿起话筒。
“就像是那灰色天空中的小雨,下下停停,不动声色淋湿土地。”
他深吸口气,努力平息心跳,掩盖因发颤而飘走的尾音。
“原谅我不可自拔,可能不经意看你一眼,百米冲刺都会停下......”
我知道这是一种罪,玫瑰不是上帝的发明而是人的发明,人接过了上帝创造的东西:他改变了它。但我感谢上帝把我置于今日的尘世,而不置于那个没有玫瑰的时间。①
感谢上帝让我活在爱你的尘世,而非置于那个没有你的时空。
身处八卦中心,几个人一边起哄一边偷偷往傅晚卿那边瞟,试图在闪烁的灯下看清她的表情。
显然,他们心知肚明这首歌是唱给谁听的。
气氛烘托得恰到好处,所有人都在期待表白的浪漫时刻。
“傅晚——”
“啪。”
先是一声跳闸,再是所有电器失去电能后停摆的嗡鸣,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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