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会打吗?”
不知怎的,莫名让人看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火药味与挑衅感。
可沉乔然从小收到的善意居多,总习惯将身边所有人都看作好人,于是摇摇头:“我只会九球。”
“行。”顾嘉树一脸混球样,“随便打打,友谊赛。”
瞧他们这幅模样,其他人也来了劲,向伯谦自愿做裁判,把九个彩球摆成菱形。
在白炽灯的照射下,两人的五官更为深邃,不同的是一个拥有这个年龄该有的俊逸,一个却略显阴鸷。明暗光影仿佛将他撕裂成了两个迥然不同的人,只有并肩身处黑暗时才能触碰深渊的另一面。
按照九球的规则,他们需要先争夺开球权,即双方各持一颗球,在开球线后,同时将球击向顶岸,使其再弹回来,球最接近底沿的选手,才有权选择开球。而每局的获胜者自然也能获得下一局的开球权。
彼此都不了解对方的实力,这一球便算作试探的敲门砖。
顾嘉树始终从容不迫,好像只要他站在那里,就没有人能从他手中夺取胜利。
俯身,两人几乎同时将手中的球击出,随后看着球“咕噜咕噜”朝既定的方向滚去。
而在声音停止的一刻,沉乔然垂下了肩膀。
他的球超越中心线,丧失了选择权。
“啧啧,我开始紧张了。”向伯谦兴奋地搓搓手,趁着双方换位的空隙和许家铭耳语。
由于屋子里的人都不说话,受其影响,傅晚卿终于舍得抬头,感受那扑面而来的焦灼感。
此刻顾嘉树正好俯身试杆,红色的球近在眼前,可他却越过模糊的球体,视线与对面沙发的傅晚卿遥遥相撞。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神被占据,脑子里在想,那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倒映出的究竟是他的皮囊,还是他贪婪如恶魔般的占有欲。
......
等周晗和徐听雨回来时,这一局已经接近尾声了。
而自从丢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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