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次练曲的机会,叁次结束,你每错一个音,我就——”
目睹骨节分明,修长宽大的手攀至裙摆,傅晚卿却不合时宜想起某节课上,他两指夹着笔杆转动的画面。
“——我就动一次。”
顾嘉树满脸势在必得:“还是说,你想坐腿上?”
那意思是错一个音顶一次。
鲁迅先生说,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一来二去,她倒真愿意上钩了。
“你想得美。”
他志在必得,不代表傅晚卿就没把握。
懒得再废话,她拿出准备好的曲谱,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弹奏第一遍。
意料之中,磕磕绊绊,效果并不太理想。
其实学妹的选曲已称得上简单,比起儿时长年累月练习的名曲不知要容易多少。
拿笔在曲谱标出几道强调提醒的小标记,她又马不停蹄开始第二遍练习。
事实证明,有些刻进心里、脑子里的东西,哪怕经年累月,也无法轻易忘却。
第叁遍琴声刚刚响起,被她刻意忽略的手掌便立马捣起乱来。
傅晚卿咬牙切齿地控诉这个无赖:“你犯规!”
“规定有说不能干扰你吗?”顾嘉树用空余的手撑住身体,朝她靠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颈边,惹来一阵瑟缩,“再说你急什么,叁次机会还没结束呢。”
她蹙眉,有些懊悔。
现在不适合去思考如何扳回一城。心思越杂,越容易乱阵脚。
深吸口气,开始前,瞪他一眼。
顾嘉树嬉皮笑脸,一副拭目以待的模样,看得人怒从心起。
修长的手指,在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上来回抚摸,轻柔、小心。感受到潮湿的温热,中止突然往柔软的中心摁,使得双腿下意识并起。
及膝的校裙被拱到腿根,堪堪掩盖作祟的手。
他嗓音沙哑,又带笑意:“张腿啊。”
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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