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回来我们都很开心,况且他都是成年人了,您大可以放心。”
“唉,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自从我们家出了那事,我就变得比较敏感。阿树不像他爸那样最好,我就省心了。如果他有那个苗头,晚卿啊,求你一定要告诉吴姨,你也不想他误入歧途的对吧?”
并未明着说,是已经默认她知晓此事。可梭巡记忆,依旧没找出与之匹配的事件。
几乎是下一秒,她联想到顾嘉树当初很可能是因这事的发生才匆匆搬走,否则吴晓恩的话难以说通。
他们之间有误会,谁都觉得自己是对的一方。而这恰恰是由两个倔强、别扭、又不坦诚的人彼此促成,让状况演变成针锋相对的现在。
草草应下,蒙混过关,一段生疏尴尬的对话才终于结束。
怀疑的种子根植,愈演愈烈。她心事重重地返回座位,以至于忽略了周围人意味深长的表情。
等整理好情绪准备动筷,就听徐听雨试探着问:“这周末放月假,你有什么安排吗?”
傅晚卿夹着毛肚没入锅中,随口道:“睡觉。”
刚说完,膝盖被人踢了一脚。抬眼望去,就和某个若无其事的人对视。
心悸的感觉隐约浮现,她很难再做到像从前那般若无其事,于是移开眼,同旁人交谈。
由于要抽血,体检前所有人都是空腹。排队排了一上午,这群饮食规律的学生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点菜的时候几乎把所有想吃的都添了进去。
一桌子菜,满满当当。
向伯谦还在捣鼓相机,爱不释手。沉乔然就坐她手边,替傅晚卿倒满可乐,又用公筷夹了肥牛往她碟里放。
傅晚卿心情差,只管埋头吃,也没是看谁给自己夹的菜,更没管顾嘉树幽怨的眼神,后知后觉把自己吃成了积食。
她鲜少吃撑,如今胃里饱胀,感觉硬生生塞了个皮球。
从公共卫生间出来时,旁边的员工通道突然打开一道缝,将她扯入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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