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磕到能往眼角磕出个鸡蛋大小的淤青,她一句屁话都不信。
易云谣这个人别的无所谓,但就是究极护短,只要被她归纳成了自己人的属性,那就容不得一点沙子。
喻言见自己想说的被她戳穿,脸色也有些挂不住,只好摇着头说:“我……我没事。”
“学校在哪里?”易云谣掏出手机给张赫打电话:“你现在还没走远吧,回来带我和弟弟去他学校。”
没等张赫那边搭话,她就牵住喻言的手往外走。
喻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在自己手里软软的,他轻轻握住,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充实。
这些日子好不容易被按耐下去的心思正在疯狂翻涌,沉寂的树苗只要一瞬就会自己长成参天大树。
易云谣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她是学过武的,没有什么人打人能直接往人眼睛上打,看这偏差就是奔着把他打瞎去的。
但凡多个一厘米,他准看不见。
张赫本来也没走,在她楼下抽着烟放松心情,结果烟还没抽完她那边就来了活,听上去还挺生气。
他极少听见她发这么大火气,事态看起来还挺严重,他把烟掐了,散了散身上的烟味回到车旁边。
易云谣带着喻言下了楼就看见张赫在车门口站着,推着喻言上车,刚想一起坐上去,还是先去旁边的店里买了两个水煮蛋。
“到底是谁打的?”
她在后座给他用鸡蛋敷着淤青,前座的张赫也往后视镜里看了两眼。
这张脸他见过,就是那天去夜场她说要让他别做这行的男人。
他记得的,只是没了夜场那会儿的浓妆,居然显出几分清纯可人的意思。
原来她喜欢这一口?
张赫打着方向盘,突然就想起来她刚刚电话里说的是弟弟,这是那个人的弟弟?
他在镜子里确认了好几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因为喻言看她的眼神可算不得清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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