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
起初鹿渺以为是昨夜被崔邺折腾太久,太累了,可到了下午她连走路都费劲,趴在桌上轻轻地咳嗽,眼皮耷拉着,脸色不正常的红。
于枣急忙带她去了医务室。
鹿渺躺在床上打点滴,心里在骂崔邺。
畜牲,昨天夜里把她操哭了还不满意,愣是跑到落地窗边又做了两回。
吃药也没这样的啊,真是服了。
手机响起时鹿渺睡着了,于枣在旁边陪着她,见铃声不停地响,凑过去看见上面小舅两个字便接了起来。
“怎么不接电话?”
于枣闻声一愣,不知为什么,寻常的一句话她听着总觉过分亲昵,她也有舅舅,却从来不曾用过这种语气跟她讲话。
见对面叫了声渺渺,于枣急忙解释:“您好,我是鹿渺的同学,她发烧了,现在在医务室”
崔邺本来想和鹿渺说今晚需要加班,会让司机去接她,结果听说鹿渺生病,当即驱车赶了过来。
他到时鹿渺已经醒了。
她睡梦中总觉不踏实,因为惦记着崔邺,怕他着急,想要打个电话,结果做梦梦见崔邺找不到她发了疯,等她回家就被狠狠打了屁股。
梦境最后,崔邺红着眼睛把她剥光了压在老宅沙发上,问她:“崔落要下来了,叫给她听,好不好?”
鹿渺直接吓醒了。
于枣被她的叫声吓得从板凳上掉了下去,疼的摸着屁股爬起来问她怎么了。
鹿渺却反问:“几点了?”说着便去找手机。
于枣扶着吊瓶安抚她:“没事的,你刚睡没多久你小舅就打电话来了,我跟他说了”
鹿渺瞬间长松一口气,如获新生般的对她说谢谢。
崔邺进门时点滴即将打完,等到于枣离开,他关上门坐到床边。
鹿渺白着脸埋怨他:“都怪你”
短期内两次发烧,焉知不是被他整天做折腾出来的,崔邺俯身来亲她,好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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