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怎么跟舅舅吵架,都不许碰危险物品,更不许伤害自己,明白吗?”
刀尖离锁骨很近,就算心里知道崔邺不会伤害她,身体仍避免不了的打着战栗,危险如蛇缠身似的攀爬上喉咙,鹿渺快速眨着眼睛,屏住呼吸紧张地应道:“明…明白”
地板上传来咚的一声沉闷声响,刀被扔到床下,崔邺半跪到床上,捏着后颈把鹿渺的脸压向胯间,硬挺的阴茎贴着柔软的唇磨蹭。
崔邺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神很冷,语气温和却压的人不敢抬头:“把嘴张开”
鹿渺跪坐在床上,她刚逃过一劫,觉得眼前这根东西也不是很丑,她离得近,能看清边侧鼓起的青筋,红润的阴茎粗壮的握不住,不丑,也论不上好看,跟崔邺温润的气质很不相符,她咽了咽口水,忐忑地张开嘴含住龟头,口腔被撑开的感觉很难受,没吞几口下巴就泛酸,她往后退,被崔邺扶着后脑勺狠狠摁了回去。
“舔,不许退”他拍拍鹿渺的脸:“再躲就操烂你的嘴,晚上也别睡了,好好练练该怎么吃小舅的鸡巴”
黑心的坏蛋!
鹿渺闭着眼睛吞进大半根阴茎,喉咙里响起沉闷的喘息,崔邺的手伸进她发间,手指贴着头皮按揉,挺腰在她嘴里抽送。
还是不行,喉咙娇嫩,被插了几下鹿渺就哭着拍崔邺的腿,奈何今天崔邺根本没有怜惜她的意思,摁着她的脑袋往里插,鸡巴挤进狭窄的喉咙口快速抽插十多下,见她脸色涨红,眼神光扩散,像要晕厥才抽出去。
鹿渺跌在床上剧烈地咳嗽,口水打湿了床单,她想要骂崔邺,嗓子疼的说不出话。
崔邺也不管她,拉开腿就操了进去,鹿渺只能侧躺着,狼狈的张着腿被干的歪来歪去,叫都叫不出来。
她扯皱了床单,靠在枕头上看着花穴被操的发痛,发痒。
等到姿势变成后入才终于得到点温存,崔邺喂她喝了几口糖水,缓过劲,鹿渺埋怨道:“就知道盯着下面弄,你就不能亲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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