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木门,看见闫思儿抱着被子在床的角落瑟瑟发抖,一条黄色的影子闪进柜子里。
闫思儿还在持续不断地尖叫,觉难“嘘”了一下,闫思儿乖乖地把嘴闭上,扁着嘴眼泪哗哗流。
觉难蹑手蹑脚地打开柜子另一边门,那个黄色的影子一蹿,溜走了。
“走了,没事了。”觉难把柜子关好,对闫思儿说。
“那……那是什么?”闫思儿嗓子都哑了。
“黄鼠狼。”
“为什么会有黄鼠狼啊?”闫思儿哭喊着。
觉难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说:“下雪了,黄鼠狼没吃的就会找有人的地方觅食。”
闫思儿一把掀开被子,不管自己光着脚,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就跑到觉难身旁,拉着他的衣袖,哽咽着说:“小和尚,我求求你了,给我换个房间吧,我不能睡这了,我本来就怕黑……我求求你,我一定听你的话,忆苦思甜,修身养性……”
她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嚎啕大哭,今天本来就一肚子委屈,觉也不能好好睡了,连黄鼠狼也要来欺负她,她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她把头埋在觉难的胸膛上,痛哭流涕,吓得觉难浑身不动弹,心怦怦乱跳,新换的僧衣很快被沾湿一大片。
觉难才结结巴巴地说:“施主,男女授受不亲,出家人不近女色,你……你快放开我。”
闫思儿却“哇”地一下哭得更大声,甚至用手圈住觉难的腰,紧紧抱着他。即使觉难穿着厚衣服,他依然隐隐感觉到少女曼妙的曲线。
觉难想把她拉开,没想到她抱的这么用力,怎么拉都拉不开,只能硬着头皮说:“好好好,我给你换个房间。”
闫思儿把头抬起来,泪眼婆娑地问:“真的吗?”
“真的真的,你快放开我。”觉难趁机把她拉开,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
闫思儿穿着单衣,冻得双手环抱着自己,光着脚站在觉难的房间里,脸上还挂着泪痕。被房间里完善的设施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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