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杰被家人带到祠堂,要求为张家父母守夜,但他毕竟只是个两岁孩童,对周遭的肃穆与哀愁全然不解,只是好奇地摆弄着头上象征哀悼的白布。孙榕在一旁,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无奈,她不断地为刘军杰调整着那不稳妥的白布,轻声细语地劝慰:“小杰,别扯了,乖。”
然而,孩童的天性使然,刘军杰非但不听,反而因这束缚而感到不悦,“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委屈:“姐姐是坏人!”
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在静谧的祠堂内显得格外刺耳。
“哎,小杰,别这样。”孙榕连忙上前,生怕惊扰了逝者的安宁,她温柔地捂住刘军杰的嘴巴,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但小家伙似乎并不领情,反而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小手小脚胡乱挥舞着。
与此同时,张禾寻静静地跪在一旁,头上同样系着白布,腰背挺得笔直,目光中既有对父母的哀思,也有对眼前这一幕的复杂情感。
他偏头看着孙榕与刘军杰的互动。
“上柱香后,还是让他回去吧。”张禾寻终于开口,打破了祠堂内的宁静。他深知,让这样一个年幼的孩子留在这里守夜,不仅无益,反而可能增添更多的混乱。
孙榕闻言,轻轻点了点。
“我等会儿回来陪你。”
她领着刘军杰走到香案前,指导他虔诚地上了一炷香,然后将他交给了一旁忙活的李美丽。完成这一切后,孙榕没有片刻停留,再次回到了祠堂,跪在了刚刚刘军杰所站的地方。
孙榕就那样陪了张禾寻一夜。
那个时候张禾寻便发现孙榕很会替家里人担责任,唯独忘记了自己。
刚刚到孙家的时候他一独处,她手头上有什么事情总会推后,匀出时间陪他,跟他说话。
是恩情好,是她本心也好,他都接受。
他也尝试着去分辨自己对孙榕的情感,那份情感中是否掺杂了超越亲情的界限?
每当夜深人静,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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