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一定能有吃的,就一直跟在卢郅屁股后面,任凭他怎么赶也不走。
卢郅本来不想搭理她,但看她一直跟着自己,最后实在无奈了,跟她说自己只是一个小兵,吃住都在军营,不可能带着她,军营也不可能让她进去,让她赶紧离开。
虞娘也不听,反正就打定主意跟着他,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那么死心眼。
后来卢郅回了军营,身后一直跟着的小尾巴自然被拦住,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结果第二天一早,军营看守的兵卫来找到他,说是那个小姑娘怎么都不肯离开,晕倒在军营门口,让他过去看看。
当时虞娘醒过来后,看见卢郅脸都黑了,她也不敢说话,就只是默默地拉住卢郅的衣角,也不敢抬头看他。
过了好久,才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叹息,一张大手在她头顶摸了摸,然后说道:“军营经常要到处走,跟着我会很辛苦的,你又是个姑娘家……不过最近听说药房那边在招学徒,医师身边也有几个医女,好歹都是女儿家,也能照顾你一些,你就去那吧。”
总之也不知道卢郅怎么做的,虞娘就留了下来。她脸皮厚,跟别人都说得上话,很快就跟药房的人混熟了,那些医女见她可怜,也会多照顾她一些。
“师妹厉害啊,有远见,那么小就知道给自己找个靠山了,这个靠山还相当靠谱。”沉令心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虞娘低头苦笑,现在回想起来,也就是卢郅心善,旁人哪里会管她,便是死在荒郊野岭也不关他的事。
虞娘在军营里留了下来,才知道卢郅的日子也不好过。最底层的小兵,身材又瘦弱,他是被欺负的最厉害的那个。经常被领头的打得浑身是伤,还要干最苦最累的活。
“其实我当时也不小了,十四岁,放在寻常人家也是要说亲的年纪了。只是他总把我当小姑娘,忘了自己也就比我大两岁。我也不能帮他什么,见他一身伤也只能急得在一旁掉眼泪,最后反倒是他撑着来安慰我,记得有一次,领头的伍长又来找他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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