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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緋聞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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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章亂念(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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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握住那根滚烫的硬挺——青筋勃胀,股股跳动,像一只被束缚的凶兽。

    周围都是水,可他知道自己一直在冒汗。

    那平缓的水波冲刷在他敏感的龟头,像一条条舌头,她的舌头——湿的、软的,一寸一寸,舐他的皮肉,舐他的汗。顶头的孔眼张开,淌出丝丝曖昧黏稠的水液,是一种与周遭冰冷全然不同的亢奋。

    挣扎和兴奋翻搅在一起,如汹涌的海,又如奔涌而来的千军万马,不顾一切地,只等隐忍的心智妥协,给出一声号令。

    欲脱生死,先断贪欲,及除爱渴……

    混沌之中,他极力想从脑海里搜寻出能够劝服自己的东西。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理智要走,肉体恋栈不肯甘休。

    他想起灯烛坊里她抵着他喉结的手,想起击鞠场上她贴在他胸腔的背……他看见自己将她制在身下。谢景熙蹙眉难耐地仰头,任由自己滑向沉沦的深渊。

    这一刻,手臂生出了自己的意志,肌肉绷紧又松开,胳膊上那根直通心脏的血管淌着火,一跳一跳地拉扯。

    那只执笔勾划生死的手,此刻竟荒唐地握着欲根套弄,而他的脑子里,却全都是沉朝顏——她笑的模样、怒的模样,是陈府那晚,手心残留的馀温。

    烛火摇闪,水波震颤。

    池中復原的月又被扯动,晃晃荡荡,碎成了一池荡漾的水波。更漏簌簌,寂夜将阑。河风探入,净室的烛燃尽,猝然灭了。

    他被扯成两半。

    五指收紧,手心猝然火热,指间沾染黏腻,身在天堂,心在地狱。一声欣快而压抑的闷哼,克制倾注东流。

    水声止歇,净室里安静下来,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唯馀窗上一抹月色浅淡。

    *

    这一晚,两人之间就像达成了什么默契。

    净室里的水声止了,直到烛火燃尽,谢景熙也没唤沉朝顏进去。她披着他的氅衣,在寝舱外吹了一晚的风。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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