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一起。沉朝颜赶紧往后挪了挪,挤得旁边的李冕一个趔趄。
“怎么了阿姐?”李冕不解。
沉朝颜却只能强作镇定地道了句,“马车甚是颠簸。”
李冕一脸错愕地正想反驳,一撞上沉朝颜冷肃的目光,当即点头道:“是是是,这车怎会如此颠簸。”
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倾身问谢景熙道:“多日不见,不知谢卿近来可好?”
谢景熙侧身,然而不等他答话,一个尖酸的声音便抢到,“一个月都不用早起赶着点卯,怎么可能不好。”
车上安静了一瞬。
李冕瞟了一眼沉朝颜,当下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圆场道:“朕看谢寺卿行动利落,想是伤也养得大好了?”
“多谢陛下关怀,”谢景熙拱手,可那个“臣”字还没出口,沉朝颜复又开了口。
她“啧”了一声,转头对李冕道:“陛下忘了?我大周律法规定,杖责最低是叁十。谢寺卿不过才挨了二十杖,陛下这么问,倒显得谢寺卿一个大男人多弱不禁风似的。”
这话说得李冕眼皮一跳,难得拿出些帝王的威仪,对沉朝颜唤了句,“阿姐……你让谢寺卿说。”
“哦?”沉朝颜似是醒悟,自责道:“看我这散漫的性子。”
她侧头向谢景熙弯了弯眼角,难得柔顺道:“对,陛下问的是谢寺卿,该您自个儿和陛下说。”
李冕闻言舒了口气,换上亲和的语气继续问谢景熙到,“王寺丞的案子如何了?若是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向朕……”
“切!”没说完的话被一声哂笑打断。
沉朝颜长长地叹口气,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
“……”李冕无奈地看着沉朝颜,一时千言万语都梗在了喉头。
偏生那人听谈话没了动静,还一脸无辜地问:“谢寺卿怎么不答?”
“……”李冕无奈,心道这一句句的都被你抢白了,谢寺卿还答什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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