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大的力,强势截断了她的退路,沉朝颜闷哼一声,挣扎无果只得被迫与谢景熙对视。
“是么?”谢景熙语气轻浅,眼神缓缓扫过她的面庞,炙热又危险。
那只扶在她腰侧的手松开,不偏不倚地落在沉朝颜微微发烫的耳垂。她耳心一酥,不待反抗,谢景熙干而热的指腹便捻弄着她的耳垂,笑道:“郡主的耳朵也烫了,莫非也是因为紧张?”
原本必胜的战局形势被谢景熙轻易颠覆。对峙都到这个程度了,她堂堂昭平郡主能退么?
当然不能!
且不说两人之前的恩怨,单看谢景熙这咄咄逼人的态度,沉朝颜就觉得这人对之前的作为,就没有丝毫的反思或者忏悔。
不就是看谁经不住撩拨,服软先撤嘛?
沉朝颜冷笑,要说这斗气比狠的事,她可是从无败绩的。野火遇风,即刻燎原。那股无法无天的胜负欲一上来,沉朝颜决定一击必杀。
抚在耳垂上的手被拨开,尚未回神的谢景熙只觉襟前一紧,下一刻,唇上就被另一片湿热所占据。
他愣住了。
谢景熙从不知道,那两片看似锋利的唇瓣竟然是这样软,像晴天里堆积在半空的云,还带着股水蜜桃的味道。
他下意识想张嘴品尝,然而蜻蜓点水的一碰过后,那朵云就化作水汽,不见了踪迹。
沉朝颜对谢景熙眼中的惊愕和无措十分满意,于是直起身来耀武扬威地哼道:“我才不紧张!我到现在都心如止水,怎么可能紧张?!笑话唔……”
没说完的话被唇封住,沉朝颜瞪大了眼睛,却只看见某人那两排浓密的羽睫。
不同于她方才的浅尝辄止,谢景熙的吻深入又强势。他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扶住沉朝颜的后脑,继而整个人都压了上去。灵活的舌尖抵开来不及合拢的齿关,如鱼归大海,从她的领地长驱直入。
沉朝颜当真是被他突然的举动弄懵了。
等她反应过来谢景熙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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