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着急?”
谢景熙道:“今日他动我母亲在前,对我威胁在后,我若是再放过他,只怕放虎归山,他以后愈发谨慎,会更难对付。”
张龄不再说什么,半晌又问:“听裴侍卫说,王仆射是被你亲自射杀于阵前,这么做似乎……”
谢景熙闻言神情温淡,道:“王仆射困兽犹斗,妄图挟郡主为人质,顾淮此番实属不得已而为之。”
“哦?他竟然劫持郡主?”张龄挑眉,那双眼分明是覆于白绫之下,却仍旧让人不敢直视。
他自是没有全信谢景熙的说辞,但也并未再叁追问下去,只转而问到,“王瑀一死,朝中必定会借此机会清算王党,罗仁甫如今已经倒戈,愿意转做证人。但其中涉及左骁卫、礼部、刑部、吏部还有鸿胪寺、尉卫寺各部,可说是人人自危……”
谢景熙沉默,片刻只道:“顾淮这些年都只在大理寺任职,朝中政事知之甚少,还要麻烦老师多费心了。”
张龄在国子监任职多年,门生无数,要举荐几个靠得住的人当是不在话下。他略一迟疑,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时辰已过二更,张龄准备告辞,起身之时不知想到什么,脚步一顿,对谢景熙道:“昭平郡主送你回府之后,说是去了刑部。老夫虽不知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一顿,又道:“郡主性格刚烈,眼不着沙,有些事情你瞒着别人不要紧,但最好还是不要瞒着她。毕竟夫妻同体,想是任何人都无法容忍枕畔最亲之人的欺骗隐瞒。”
房内的烛火晃了晃,良久,谢景熙才沉声道了句,“是。”【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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