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要在这里……滚开啊!”
晏礼不知道恩培斯特能够把她教成这副模样,娇气又任性,那些关在地牢里的小动物知道她们高傲的会长原来如此柔弱又惹人怜爱吗?说起来,似乎又很久没有给那些小虫子喂食了,不知道会不会饿死几个她的同伴……她会生气的吧?
就像现在这样?
夏寒勾着他的脖子不敢松手,怕一头栽进水里,指甲抠进他背部的肉里,火辣辣的疼。
晏礼抽动着仍旧昂扬的阴茎,显然那小家伙和自己一样在并不满足的情况下不愿放松。
真该死。
力道大了她会刮得自己生疼,力气小了又会被她乱动着逃走。
相比之下果然还是力气大一点好吧?
他再度压着她的腰狠狠进去,夏寒惊叫了一声,咬牙地咒骂他:“混蛋……”
好吧,力气好像太大了一点。
他俯下身把舌头塞进她嘴里,将她剩下的咒骂吞没,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几句“呜呜”声。
她总是喜欢哭。
每一次接吻总是会给自己加点调味剂,鲜血或是眼泪。
水流随着他的动作涌入又挤出,像是坏心眼的第三者,折磨着两个人都不好受。
但晏礼却依然不打算换个地方。
难受也很好啊……
难受,痛苦,与快乐,舒适,难道不是同一种东西吗?
他难受地插进她温暖的穴道,里面又吸又吞,越来越紧,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把它赶出去还是吸进来。
但那些水太多了,总是阻挠着他们融合在一起。
像是强行插入的第三者。
想到这里晏礼加深了动作,阴茎坚硬地挺进去,又挤出不少里面的水流,似乎坚持要在这里与夏寒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
夏寒察觉到他又进去了一点,钝痛的撕裂感让她察觉到他深入到了不应该到达的程度。
“疯子!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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