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她心里大小有他的位置。傅南景庆幸的同时也忍不住头疼,说她没开窍吧,她在男女之事上的好奇心不比男生轻;说她早熟吧,她又对谈恋爱没有半点兴趣……
万般思索却仍不得结果后,傅南景决定放过自己。反正他早把连北兮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知道怎么做才能拿捏住她。
事实也证明他是对的,连北兮的反抗不起作用,很快大家就默认了他和连北兮的“情侣”关系。
可饶是俩人已经走得如此近了,连北兮依然没流露出对他身体的半分渴求。要不是清楚记得那回她曾摸着他的腹肌久久不愿松手,傅南景简直要怀疑连北兮是不是性冷淡了。
连北兮在初夜时的主动证明了她不是“有爱才有性”的人,固然繁忙的学业会无限压缩她的欲望,但清心寡欲到连“不小心”碰都不会碰到他……傅南景只能想到一种解释——
她第一次的体验不好,让她对“性”、对探索他乃至彼此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兴趣。
这一推论无疑非常打击傅南景的自信和自尊,好在他不是个输不起的人,向来是“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于是,他在学习之余认真研究了所有能接触到的资料,怀着“就是憋死自己,也要爽到对方”的奉献精神,安排了今天的一切。
计划进展得很顺利,而傅南景也终于有机会实施传说中的“九浅一深”,唯一的问题是俩人尺寸不太匹配,“九浅”在连北兮身上变成了“九深”。
“兮兮,乖……放松一点,让我全部进去好不好?”傅南景忍着全根没入的冲动,温声细语地哄着连北兮。
连北兮的手软软地搭在他肩上,红着眼尾和他商量:“已经很胀了,你就这样将就一下不行么?”
这是能将就的吗?傅南景十分无奈,低头看了看。她说的倒也不假,粉白的穴口被阴茎撑得连丝缝隙都瞧不见,偏偏紧成这样了,里面还有爱液接连不断地流出来,勾着肉棒往穴里钻。
真是个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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