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身体力行地把她的话转化成了实际操作。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用“一直”这两个字了,因为男人的嘴就没从她的奶尖上离开过。
半晌,他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胸前抬头,意有所指地继续问道:“老爷还做什么了?”
连北兮大脑里尚有一丝清明,立刻瑟缩着摆手,“没有了没有了,他……他只是喝了奶而已。”
“是吗?”殷爵风目光灼灼,猛地伸手在她的花蒂上拧了一把,“奶娘的小阴蒂都鼓出来了,我不信老爷能忍住什么都不做。”
她欲哭无泪,根本想不到他会“入戏”这么深,只能强压着即将泄身的快慰,避重就轻地说道:“噢……我……我想起来了,老爷其实还……还摸了摸我的小豆豆。”
男人冷哼一声,面上的表情有多冰冷,抚摸花蒂的手指就有多滚烫。
他用指腹快速把半硬的阴蒂揉成全硬状态,跟着拨开小肉皮,用茧子最多的大拇指去搓里头的嫩蕊。
连北兮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花径登时开始剧烈收缩,紧紧夹着阳具,力道大得似乎想把肉茎里的精液直接榨出来。
殷爵风克制不住地低喘着,一面享受着腰椎上的酥麻,一面鼓足了劲继续抽插小穴。
正处于高潮阶段的阴道几乎寸步难行,他只能尽量耸动腰臀让鸡巴扎根在小逼深处,尤其是保证龟头始终在软肉和花心间来回磨擦。
“只有……摸吗?你水流得这么欢,他……能舍得不干你?”殷爵风强忍着射意,敬业地扮演着“小少爷”这一角色。
反观连北兮,此时正是“小死一回”的关键时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全部心神都放在享用快感上,哪儿还有闲功夫去当“奶娘”?
她的回答就是一连串野猫发情般的淫叫,撩得殷爵风手下失了轻重,几乎快把她的小花蕊揉掉了。
满面春色的女孩知道男人不会放过自己,只能委委屈屈地哭着求男人轻一点。她全身泛着情欲的粉色,白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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