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随着他们婚姻关系的结束,专家组也陆续返回了霍氏,连北兮不想再多占霍修文的便宜,每个人走前都送了个厚厚的红封以示感谢。
现在的慈善基金会可以说是全部上了轨道,资金来源也不再是单纯的依靠利息产出和她本人的投入,而是如绝大多数基金会那样,用银行里的“本金”进行各类投资来获取收益。
这么一来摊子就铺大了,连北兮自知现有的领导班子无法满足新的管理需求,于是请了职业代理人来接手。
她唯一的坚持是拒绝基金会收纳别的股东,无论他人怎样诟病她都要保证基金会是自己本人的一言堂。
从鉴定机构离职后,连北兮就开始深入自学和商科有关的课程,比如宏微观经济、基本会计等等,主打一个“不求投资挣大钱,但也不能两眼一抹黑”。
所以严格说起来,她应该是很忙的。可因为没有压力和时间限制,连北兮学得断断续续的,有时候一个星期书都看不到十页,有时候又连着两天挑灯夜读。
相比之下,体制内的顾则乾框框条条就多多了。人还没从项目回来,单位里的名字早已经先给挂上了,这几天他其实是请了事假来跟连北兮重温旧梦的。
至于刚入职的他怎么能如此容易就请到叁天假期,连北兮根本连问都没问,就像他的职位,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从基层一个小公务员做起。
两个人专心起来都是旁若无人的性子,还是顾则乾的生物钟提醒他该休息了,他们才发现一晚上竟然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便是俩人分开的日子。
可谁也提这件事,双双洗漱后躺在床上依然是沉默。
连北兮以为他临别前多少要和自己亲热一番,结果顾则乾只是在她耳边报了个数字,说那是自己的臂展。
她闻言莫名有些绷不住了,本来都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知为什么又忽然情绪低落起来。
也许就跟那天俩人玩笑说要用她的身体当测量器一样,说的时候漫不经心,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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