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只是这种应激在当下失去了效力,反而使放在方向盘上的左手都松开来捏了捏肩颈。
她是在大叁的时候和青梅竹马的陶冬一起去的驾校,科叁坐在一个车里,第一个教练总是在教课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时不时地趁着说换挡的事摸一把女学员的手。林乐芒没忍两天,就和陶冬闯进驾校经理的办公室,一唱一和地投诉了那个教练。陶冬没说两句就开始抹眼泪,哭得稀里哗啦,而她就在一旁扮演着怒火中烧、较真又好像有点人脉的朋友,把经理吓得一愣一愣的,还真以为发生了点什么。最后经理为了不把事情闹大,给换了女教练,还赔了她俩一次科目叁考试的费用,两个人拿着赔的钱当晚就去吃了顿烧烤,干了四五瓶啤酒,回宿舍的路上在学校的昏暗路灯下笑得东倒西歪。
这些都好像还是昨天的事一样,结果今天冬冬都要生孩子了。
开下高架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桥的坡道上能看见光点汇成的红色河流,林乐芒取下墨镜后顺手揉了下眼睛,这时来电铃声切断了车内的音乐,她按下接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音响里响起。
“小芒,你快到了没?小冬让我到医院门口接你。”
“海哥,我下高架了,快到了。你在靠停车场的大门等我吧。我到了要先停车。”
“好嘞。待会儿见。”
姜海比陶冬大四岁,认识的时候是同校的研究生,理着圆寸,开朗随和,笑起来带着干净的气息。而属于那两个人的故事,从相遇到婚姻都圆满顺利得不像话。
“嘟!”
林乐芒按了下喇叭,前面的车才如梦方醒般打开了右转向灯开始转弯,医院的十字标志在不远的路口亮着,她减慢车速开进了辅道。
停车时恰好周围没什么人,林乐芒将口罩拉上鼻尖就钻出了车门,姜海远远看到她,也没出声招呼,只是招了下手便领着她进了医院大楼。当代媒体无孔不入,与其在外寒暄,不如进了病房慢慢家长里短也不迟,用林乐芒的话来说,在陶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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