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追求的……该死的紧身胸衣给解开。”秦楚脱掉裙子的外衬,反手在身后捣鼓了一阵,“介意过来帮帮忙吗?”
江河站起身,走到床边,拨开青年的手,在被他不小心打了死结的系带上拨弄了一阵,然后抽开了绳子。
“呼——”惬意地喘气声从对面传来,青年不知何时转过身,勾住了江河的脖子依偎在他身上,“这样舒服多了。”
失去了绑带的胸衣松松垮垮地滑到了肚脐,露出了青年胸口的一道道疤痕,盘踞在锁骨下的哥特体的英文字母,以及一道狭长的剑伤,在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男人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你在愧疚吗?”修长的手指覆上了那几道疤痕,秦楚歪了歪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色,“这些可都是你给予我的。”
江河扒拉开他的手,走到一边,对此表示沉默。
“其实你并不需要感到自责的,因为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
秦楚随便套上一件衬衫,然后就这么穿着长靴和镶着花边的白衬衫,走到酒柜前,拿出两个高脚杯倒上红酒,“死掉三年的恋人突然复活,结果发现他其实根本就没有死,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阴谋,而自己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你一定觉得是我当初狠心抛弃了你吧,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秦楚背对着江河,捧起两个酒杯晃了晃,“而且物理上说我确实已经死了,即便你杀了我,也只是杀了一个‘并不存在的人’,并不会触犯联盟的法律。”
他转过身,将酒杯递给江河,“合情又合法,为什么不做?”
男人看了他一眼,接过酒杯。
紫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曳,澄澈而透明,散发着酒精和葡萄成熟的味道。
“怎么,怕我下毒?”秦楚笑眯眯地坐到他刚刚坐过的位置上,大腿交叠,挡住了自己的春光。
江河没有多话,干脆抬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味甘醇,先苦后甜,“……确实是干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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