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顿住,到底还是来到鼻翼两侧,食指与拇指轻轻一并,捏住正在呼吸的小鼻孔。
“嗯?你洗好了……你干嘛…?”
向绥被闹醒了,辫子没拆,一觉睡得毛毛的,嗓音还夹杂着困倦的沙哑,对于傅洵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蒙。
“干你咯。”
向绥哈欠还没打完,就被迫站起身,心下徒生一股恼意,又被傅洵不由分说推倒至卧床上,终于怒从心头起。
她被无名火烧得发闷。
“傅洵你有病?你现在是要在我家,我的床上强奸我吗?”
傅洵的沉默显而易见。向绥居然莫名在他脸上看出一点陌生的颓唐情绪,她严重怀疑自己看错了。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吗,我看你刚才挺能耐的,恨不得下一秒直接咬死我。”
“……对不起。”他还是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向绥无动于衷,他又自顾自重复了第叁次。
“吵死了,你是盗版机械程序吗?”她深深平复了一下气息,猛地站起来推攘,“滚出去。”
傅洵被推到房门外,只听见“嘭”地一声,门被重重关紧,恍惚间竟觉得这场景分外熟悉。
总是这样收场,总是剑拔弩张,但这次他怪不了任何人,他只能怪自己。
他会怪自己吗?
门内,向绥站在原地,指尖微微发麻,蜷曲着战抖,当然还不至于哭出来,只是觉得从早晨开始就有些过分雀跃的心情被什么破坏了,像在冰雪地上滚滚的浇了一壶沸水,热热凉凉,心脏细细密密难受起来。
傅洵也许是引起它的原因,但他一定是毁坏它的罪魁祸首。
一门之隔,割裂两种同根同源的迥异情绪。
向绥一直等到十二点才打开门,猝不及防被外头直立着的男性躯体吓了一跳,好在没显露半分。
心内冷笑一声。
“cos门神呢,这位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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