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我不会动。”
这时候装什么正经。
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小屁股蹭了蹭龟孔,“...快进去。”
阴茎依言挤开温热的穴肉,试探着抽送几下,成功搅弄出淫靡水声。
“好多水。”他打趣道。
向绥咬唇,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
但是傅洵很轻易就把女孩的手拨开,仍继续讨嫌,“真的好湿,怎么这么浪?”
向绥有些不忿,“明明是你先拉着我做的,又恶人先告状,你最浪...!”
他愉悦地低声笑起来,“是是,我最浪。”
见傅洵应声承认,她这才满意不少,心思回归到交媾上,但很快她就后悔了,因为——
他说,“受不了了,你轻点。”
力度却又重又狠,一击又一击肏到深处。
他又说,“不要顶那里。”
阴茎却对准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快速顶弄,直搅出许多蜜水。
他继续说,“要到了。”
紧致的穴腔与此同时止不住节律性收缩,震颤,壁肉悉数抽绞,经历着从深处涌出的水液的冲洗,温热的液体汹涌澎湃,在性器抽送间喷溅至腿根。
向绥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哼,显然爽到极点,被操到潮吹了。听见傅洵故意作怪学她口吻说的荤话,气恼得不行。
莹白的巩膜染上殷红,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
傅洵这回硬气了,没被夹射,仍然操着硬邦邦的鸡巴挺身肏弄。
向绥还没从高潮余韵出来,又被拉入不间断的激烈情潮中,只能咿咿呀呀哼叫,被迫承受新一轮肏弄。
实在被欺负得狠了,小猫眼尾氤氲一片粉红,气恼地抓上他宽厚脊背,白皮霎时显现整齐的五道红色甲痕。
“嘶...”傅洵触痛闷哼,下体却如无情的打桩机,雷打不动继续抽插。
向绥终于泄气,全身心沉浸在火热的性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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