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酡红,媚眼迷离,刚过腰际的长发,细软浓密,海藻一样胡乱四散开,铺在浅色枕面上,宛如一抹浓墨重彩的山水画,极具艺术感,同时也刺激着他的感官。
女性娇柔高昂的喘息,男性沉重急促的呼吸,都互相缠绕在一起,共同沉沦于肉欲之海。
向绥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剪了翅膀丢在云端的鸟,徒然扑棱着残破不堪的翅,直直向下坠落,又被云重新托起,不上不下,进退维谷。
这时候有一种巨大的被什么充斥的满足感贯穿她的心房,是穴腔被阴茎填满的酸胀感,还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使然?她分不清。
但说心情,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根包装精美的粉色草莓味牛奶棒棒糖,走在马路上冷不丁被飞驰而过的车辆碾在轮底,硬质糖果一瞬间四散炸开,在空中划过的弧度好似绚烂艳丽的烟花,美丽中包含着引人落泪的幸福。
“眼泪,我流不出来的。”
向绥很喜欢的一个歌手在短片里曾斩钉截铁地如此确定,她十分赞同,并且同样认为自己也是如此,没有什么会让她感动,也没有什么值得她悲鸣,甚至哭泣。
但是此时此刻,她感觉到脸颊上有什么湿湿凉凉的液体顺着肌肤蜿蜒而下,偶有一点不当心渗进唇缝里,入口即咸,而后却变成一股淡淡的甜意。
原来这就是泪的味道。
她好像在流眼泪,但她甚至说不清为什么。
傅洵微眯着眸子,一手抓住她的脖子,轻轻捏了捏她的颈骨,一手移至脸颊,替她拭去两行纯净的泪珠。
望着她平静的眼泪,他突然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晕眩,和灵魂深处突如其来的颤栗。
你在流泪吗?
为什么我的心也在颤抖呢?
高潮的那一刻,向绥的颅内炸出绚烂的烟花,与此同时,她的手机叮咚两声,收到两条讯息。
两条都是图片。一张是亲子鉴定结果,还有一张是收养协议。
第一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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