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还要”二字,果然,她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甚至可以说是纵容了这一切。
傅洵放下水杯,转头看向她,温和地勾出一抹笑,却好像莫名带了点久违的疏离:“你这话说的太没意思,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吗?”
向绥怔了半晌,沉沉的盯着他那双冷淡的眼睛,倏地突然嗤笑出声,“傅洵,我求你搞垮我家么?”
他耸肩,“或许吧。”
你放屁。向绥几乎在心里把他翻来覆去骂了个遍,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没真的骂出口,大概潜意识还残存了往日堆积的某种情感。
矫情货!她又恨起了自己。
她阖上眼,向后靠上床头,无意识地掐攥手心,直到皮肤传来刺痛方才回神,就听见那人说:
“不过你说错了一点,”傅洵很有耐心的模样,好意为她纠错,“我针对的是向家,不是你家。”
听到这话,向绥重新睁开眼,但她只是望着虚空,目光发散。
“没有区别。”只要她姓向,只要她还在向氏族谱一天,她的利益和命运就都与向家紧密相连,她处在漩涡中心,尽管再不愿沾染,周遭的一切也都与她有关,她无法真正做到置身事外。
更何况,傅洵的“复仇”之路也有她暗中相助的手笔。
但傅洵说的也没错,他报复的是向家,不是她家。她打心眼里厌恶向家,可离了向家,她亦没有家。
傅洵的居心叵测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虽然不愿承认,但她的的确确总是刻意回避,忽视不见。
房间里的大象有多透明就有多巨大,如今纸窗被捅破,象牙锤人的时候无一幸免。
她的心也酸了,疲了,涩了。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只是突然觉得没意思,特没意思,再纠缠下去,她成什么人了。
“李巍山是你父亲?”向绥突兀地开口,打破他们之间诡异而平和的气氛。
“这是你调查的结果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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