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落泪,怪可怜的。”
心荷的眼圈却已经红了,苻朗怔怔看着她,胸腔满满得,不由拉着她坐在双腿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哭什么啊,好好说着话,又难过了?”
她胡乱擦了擦眼泪,依偎在他肩头,轻轻柔柔,没有言语,却胜在不言中。
苻朗莞尔:“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太子直到最后一刻出征上马都是一副怯懦彷徨的模样,连连询问着马下的镇国公,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扭转乾坤,诛杀苻朗。
镇国公嘴上安抚着,但实际上冷笑连连,看着太子像是被自己当猴耍,要多得意有多得意。等到目送太子出城,镇国公都已经想好年号该用什么了,只等着战报一到,立刻在皇室中选一个小傀儡登基,然后一举拿下生杀大权。
只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下属就来报,皇城已经被重重包围,几位镇国公在朝中的心腹都被黑衣人以极为残忍的手段卸去手脚,苟延残喘。
那天的夜晚与太子东宫这么多年来无数的夜晚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也只是苻朗侍立在旁,听着太子口齿清晰地发落镇国公一众人等,再没有从前弱不禁风的样子。
他起身,一步一步踱到还有些难以置信的镇国公面前,看着少国公如丧家之犬一般被打得半死俯趴在父亲身边。
太子微微一笑,徐徐说着:“听说临州城内有些人就喜欢养一些面色若女的公子,少国公又恰巧被人割了命根子,送过去正好合了那些人的口味。”
镇国公老泪纵横地为自己唯一的儿子祈求,太子笑容不变,甚至还带着恭谨:“镇国公放心,我会让你们好好体会人间炼狱的滋味儿。”
说着,有内监呈上来东西,上头盖着鲜红的绸缎,只是小内监双手抖得厉害,说了几个字牙关打紧。
太子不以为意,让小内监将东西放在镇国公面前,弯下腰,与他平视,开心而又激动地说:“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给个提示,这是贵妃身上的好东西呢。还望靖国公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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