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啧啧慨叹:“成绩不错啊,没记错的话,也就比我跟晏和玉的母校差那么一个档次,对吧?”
他已经全然忘掉了甘诺面对众人的呆滞掉线,自动理解为是人家姑娘大智若愚,灵气所钟。
被cue到的晏和玉明显是听到了,支着额头轻笑一声,没说话。
苏语乔笑弯了嘴角,帮他把话补全:“阿琸你那是荆叔叔捐了栋图书馆才读上的,有可比性么。”
荆琸被揭了短,表情发糗:“那还不是怪和玉太变态,说好的随便考考,谁想到他还真学啊,害我家老头非把我也塞进去。”
几人都低笑起来。
苏语乔又惋惜似的叹了口气:
“说起来,甘诺也是可怜,家里那个样子,可不只能去读书吗?如今跟我们也不是一路人了,一会给她拿点钱吧,算是我们老同学的一番心意。”
“她家怎么?”
“几年前就破产了,父母四处躲债,听说她现在是一个人过。”
“这么惨,那不跟孤儿一样了?”
“也不算吧,听说还有一个生病的外婆,是捡废品的。”
破产、躲债、捡废品……
甘诺从指尖僵硬到脚底。
那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血淋淋现实,却可以化为如此轻飘飘的语言,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无论如何她也无法自欺欺人的,自己就是在被当做出卖色相,供人取乐的物品。
她曾经那么骄傲自信,天赋过人,受最好的教育,承载着那么多人的期盼,难道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连当众上台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在酒店会所里给别人卖笑?
音乐到最后一段时甘诺几乎忍不住地颤抖,动作像踩着刀尖那么困难。
她已经不敢去奢想如果当年没有破产,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的了,会不会还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以自由自在追逐自己的梦想。
命运已经带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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