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霜的袖子,紧张道:“别,别!不要叫他来!”说完扭头,好像很怕严霜反悔似的,膝行爬到严无恙身前,扯了扯他的袖口,小小声打商量,“你,你待会快一点好不好,最好半炷香不到,我腰好痛了,严无恙你可怜一下我嘛。”
严无恙盯着她,温吞地说:“……好。”
火热的肉茎甫一入港,就被湿乎乎的肉穴欢喜地缠上来吸吮,她刚被严霜肏得潮吹,里头热得要命,好似个媚人的熔炉,要榨他的精、索他的命,快活难言。
严无恙舒出一口气,这叹息轻而悠长,手掌把在鸾声腰间将她锁在原地,整根而出,整根而入,将狭窄的牝穴填得满满当当,肏得皮肉啪啪作响,一时间书房中交媾声甚是响亮。
鸾声被扳着两条腿挨肏,又被严霜从身后捏住奶尖揉捏,到底忍不住呻吟般的泣音,母猫儿叫春似的,惹人怜惜得紧。
“看你舒服成这样。”
严霜把玩着她的花蒂,等她腿根止不住发颤了,又往下去按着小小的尿口,两根指头捏住搓揉起来。鸾声顺势瘫进他怀里,雪白的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不要……呜呜,嗯、哦,别捏那里……嗯啊、别揉了,啊,啊啊……”
“乖孩子,乖宝儿。”
严霜扶着她的脸,抬起看向正猛肏着她的严无恙,牙齿咬着她的耳垂,语气像平素哄她时那样温柔闲适:“看,这张脸好看吗?”
严无恙从来没什么表情,不爱笑也难得正眼看人,瞧着便阴冷了些,不招人喜欢,自然没有人关心他长得俊不俊。
他这张皮相随了他娘,秋水为神玉为骨,每一寸都恰到好处,是很端正的少年俊气,如今他那冷淡的眉眼笼罩着一层绮艳春情,化开了拒人千里的冰霜,容貌上的奇丽便呈现开来。
鸾声有点愣怔,但还是如实回答了:“好看的。”
“在避愁的静室里,他给你舔过穴呢,”严霜轻声说,“宝儿,你喷在他脸上了。”
骤然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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