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壁,小乳随着颠簸一摇一晃,梅却簪从身后拥住她,指尖揉开红艳泥泞的肉唇,肉缝打开逼仄的一隙,性器进抵,险些就要嵌进去。
肉与肉紧密相贴,他将她按在自己热烘烘的怀里,“好姑娘,忍一忍。”
“忍不了啦……”她拼命咬住发抖的声线,情欲含在湿哒哒的呜咽里,“你可怜可怜湘灵呀!”
白湘灵总算求他,两人都湿得不成样子,梅却簪叹了一声气,眉眼里盈着浅鲜的怜惜,“湘灵,你也要心疼我。”他说。
白湘灵颇觉气恼,又不敢骂他,只好伸手去挠他痒痒,梅却簪浑身俱被池水浸得湿滑,因此更显皮肉细腻洁净,仿佛一尊上了釉的甜润瓷瓶。
他垂下睫毛看她,语气促狭,“——请湘灵大人降恩于我。”
肿胀的性器慢慢凿开湿软的肉穴,甫一进去,白湘灵就痉挛着泄了一回身,腕尖代替吸盘勾弄着敏感的淫核,她颤着臀股淅淅沥沥地在梅却簪怀里尿了出来。
“啊……好,要、湘灵怎么做?”她的声音黏得像带了柄小钩子,甜蜜而淫秽,爽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尿了……”
涔涔的汗与涔涔的泪,皆从白湘灵身中流淌而下。
梅却簪伏在她粉红的耳畔,平静地说:“湘灵,肏我。”
黛青色外袍薄如蝉翼,被白湘灵扯下来时恰巧秀出他后脊上那支秾艳梅花。
她骑坐在仰倒的梅却簪腰上,肉物将腔穴填得很满,几乎要与内里湿软的淫肉黏为一体。水声闷在里面摩擦搅弄,白湘灵尝试摆动腰肢,还没磨几下,就在崩溃般的颤抖中淋出一汪温热的春液。
“呜……”
又高潮了。
见她还是这样敏感,梅却簪皱起远山般秀致的眉尖,心中暗暗叹息。
如此懈怠,如何完成功课?难怪座师总是怪怨诘责,想来也不怪他心浮气躁。
记不清是第几次泄身,太猛烈的渴求让多寡的计量都没有了意义。湿黏丰沛的水液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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