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Z不出声了,他却眯起眼睛:“你真点过?”
Z小声说:“神经。”扭过头不想看他。
他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她不能动。她“嘶”了一声,挣扎道:“你弄疼我了!”
他说:“注射皮埋的不是这边。”
“昨天你弄的,”她眼眶开始红了,“你抓得我好痛。”
他松开手,看她揉着被他抓过的手腕,嘴里嘟囔着什么,像是在骂他。
“你当时怎么不说?”他皱着眉问。
“我说了有用吗!”她瞪着他。
“有用的。”他说了一句。
他们忽然沉默着不说话,这时医生过来叫他去体检,他才转身要走。
走之前他想起了什么,转头对Z说:“最近你要搬来和我住,就明天吧,我派人去你家。”
Z:“?”
“这是我们两方家长的意见,”他对她温柔地笑,满意看到她绝望的神情,“希望以后相处愉快,未婚妻。”
Y没有骗人,她也收到了通知。不过她拖延了一个星期,直到被双方下了最后通牒,才不情不愿地搬了过去。
她提出了各种要求——分房睡,要一间工作用的房间,给光明单独一个房间(“因为它是只内向的小狗。”),每个房间的温度和湿度要控制成不同的范围,因为这会影响她在不同状态下的心情,等等。
这些要求他没有什么犹豫就答应了,这令她觉得无趣,后悔没再多提一些真正离谱的要求。他们像两头离群独居但不得不住在一起的狼,在这个豪华领地的两端相互试探,但真正推动的却隐身在后,欣慰地观看一对男女走向安排好的婚姻。
他们在这段时间里还算相安无事。两个人的时间表不一致,经常出差,有时也不在这过夜,就算同时在家,也是各忙各的事情。当他们的助理在同一个住所里相遇时,表面上礼貌寒暄,实则心中十分复杂。
这是夏季的末尾,天气却无比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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