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没有。”
他说:“我为什么不能关心?”
她愣了一下,回答:“因为我过得如何,这不是你的责任。”
窗外响起闷雷,雨一直淅淅沥沥地下,那边听不见声音,直到她怀疑是否因为雷声错过了他的话。
“你刚才说话了吗?”她问。
他那边有了声音。
“没有,”他说,“我刚才……在想手头上的事。你明天要早起吗?”
她说:“要早起。”
他便说:“不需要现在就想那么清楚,你已经了解了不少情况,越想越睡不着。我们说点别的。”
她把手机放在枕边,躺下来。他开始说现在部门的事情,吐槽下属,以及说坊间流传的邻市八卦。她时不时应着,逐渐睡意昏沉,也不怎么说话了。
她感觉到他的声音似乎小了下来,打字声也几乎听不见。雷声像是从大地升起,包裹着她。床脚睡着的光明也被雷惊醒,哼哼唧唧地钻进她怀里,她抱着它,眼皮打架。
他的嗓音低沉,说的话她已经听不明白意思了,像是在说睡前故事。
“昨天下了雨,树叶落了一地。第二天再看,楼下的小叶榄仁已经长出了新芽。我的窗前停着一只鸟。”
第二天她醒来,是被光明舔醒的。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一片晴朗。她拿起手机一看,发现通话一直都没挂断,现在还接通着。
她想着要不要直接挂断,光明这时在床边舞狮一样玩着自己的玩具,一边玩一边叫。
手机那头突然发出动静,布料摩挲的声音,他含含糊糊传来一声:“嗯?”
像是没醒,她握住光明的嘴筒子,强行闭麦,一边对那边说:“你睡吧,我挂断了。”
他发出一声气声,她甚至能想象出他现在是什么样。她为什么要想象?她反应过来,就把电话挂断了。
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光明把头搭在她的膝盖上,她摸了一把狗头。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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