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坚守岗位。她清醒地陪她们玩了一圈游戏,惩罚喝的酒都随便躲过。后来越玩越疯狂,好友们摸的地方也越来越播不了。
“这杯你一定要喝。”C小姐醉醺醺地说。
Z刚想拒绝,就见男生拿起酒杯。
“我……我替Z小姐喝。”说着一饮而尽,被呛得咳嗽。
他的睫毛很长,眼睛红的时候就没那么清冷了,倒显得像被欺负。他很会察言观色,看出来她并不想喝酒,只是动作生涩。
他偷偷看她,看见她勾了勾唇,他抿唇笑了。
最后临时在楼上开房,她们各自挽着一个男模,Z小姐目送着其他两个好友进入房间,才刷卡开门。
“进来吧。”她对身后说。
男孩走了进来,谨慎地不四处打量。他站在房间中间,她站在他面前,站得很近。
他的手交握在一起,垂下眼。她才发现他的眼角有颗泪痣。
“多少岁了?”她问。
“19。”他回答。
她说:“还在上学吧?”
“是的。”
“是处男吗?”她突然问。
他愣住了,她问得如此直接,暗示今晚他就要献身于她。他知道自己终将面临,羞耻中带着写紧张。
她的视线从他的脸上往下,一直到裆部。
“我不想再问第二遍。”她说。
“是。”他小声回答。
她点了点头,指尖在他胸口一点,在他觉得浑身震颤的瞬间,也向后倒去,坐在床边。
她俯视着他:“脱衣服。”
他手心冒着冷汗,身体被她冰冷的语气惊惧得发凉。手指却乖顺地听从命令,解开皮带,解开外套,再从肩膀脱落内搭。
仿佛堕落的野雀,羽毛沾了污浊。他的发梢还沾着酒,衣服堆在腰间,赤裸着白皙像玉一般的上身。
“继续。”她说。
他犹豫了一会,摸索着解裤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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