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很快就打湿了手指。
“呵,这么急?骚穴直冒水,那就先用你泄泄火,再去好好调教那丫头。”
山哥解开了裤腰,粗黑的肉茎直窜出内裤,一股男人独有的腥膻味直冲入凌北鼻腔。
紫黑的茎身上缠着青筋,马眼滴着水,男人炫耀似的撸了几下,就拽住凌北的腰身往里捅。
粗大的茎头挤开软肉,穴口被撑到极致,凌北脸色一青,努力放松身体,去接纳这根凶物。
“操,夹得真爽,看来你男人鸡巴够小的啊。”
山哥哪里有等她放松的这种耐心,一掌扇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同时腰腹一挺,整根没入。
肉茎破开花穴,肆意操干,幸好之前自己用手指扩张了些许,不至于撕裂出血。
男人双手握住晃动的胸乳,刚插进去便挺腰蛮干,哪里有半分技巧,只知道粗暴的抽插,次次操到最深处,带着床也吱吱呀呀晃个不停。
一双雪乳跟面团似的不断被揉捏,又被大掌扇的通红。被按着操了上百下,山哥觉得不够过瘾,又把凌北抱起来,像个鸡巴套子似的,上下抛着蛮干。
凌北趁机扒住了山哥的脖子,似是爽昏了头一般轻咬在他肩头,硬邦邦的肌肉一般人根本咬不动,但她稍一用力,血便从齿痕中溢出,铁锈味在口中蔓延,有点恶心。
这就跟猫爪似的小伤根本引不起男人的注意,些许的酥麻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掐着凌北的腰把她抵在床头打桩机似的抽插。
淫水被榨出白沫,又顺着臀肉滴落,凌北不经意的将唇擦过他的颈侧,又一点点滑到喉间,快了。
兴许是太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男人这一发并没有太持久,铁掌般的大手将凌北的腿按在身体两侧,几乎要将她的身体对迭。
喉间发出野兽般的轰鸣声,肉茎又涨了一圈,肉体相接,急促的拍打声在屋内回荡,凌北也似承受不住,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嘴里配合着发出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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