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康复的,谁陪他一起康复的,他现在还难不难受。
但她问不出口,她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
最后只能小声问出一句:“裴斯年,你痛不痛?”
裴斯年太清楚女孩的小情绪,这痛不只是身体上的,也是心理上,她心疼他。
他握着她手,低头吻她手背。
“不痛。”
“为了再见到音音,我不管怎样也要回来。”
他说完,她哭得更凶,心里满是自责,裴斯年也眼圈泛红,亲着哄她:“不哭了宝宝。”
她坐在鸡巴上抽泣着不停晃动,知道裴斯年快射精时小逼故意夹着鸡巴,整个人扑进他怀里,“老公…射进来…射满吧呜呜呜….”
“小穴想吃老公的精液…射给我吧…”
裴斯年抬头含住她的唇瓣,堵住她的话,再说下去她明天也别想下床。
当裴斯年摁着她细腰,浓精一股股射在最里面时她才有了些安全感,做爱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不只是享受快乐,更多的还是从对方身上感受被坚定的选择。
她喜欢被裴斯年内射,小逼紧紧包裹着精液,不让它流出去,被裴斯年彻底地占有,享受他留下的痕迹。
裴斯年也一样,他去结扎就是为了他们更好的性爱体验,当精液射到小逼最深处,身下是最爱的人,她哼哼唧唧在他身上乱蹭不停喊着老公时,他想把她标记,彻底占有。
他的乖宝贝,只可以是他的。
之后裴斯年又抱着她去客厅,被他摁在沙发上操,她说话断断续续的:“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躺在这里看电影。”
“呜呜呜…好重…”
裴斯年舔她耳垂:“以后我都陪音音一起,好不好?”
“呜呜呜…好…”
中间宋梵音缠着他要喝水,他抱着娇气包去厨房,把她摁在餐桌上后入,单手去拿玻璃杯喝了一口,抬起下巴渡给她,她像小狗一样喝完还舔舐着他唇瓣,亮晶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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