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抱着她去洗澡,但故意没给她穿睡衣,刚把孟澄放在床上就扶着鸡巴插进小穴,吮吸着双乳,他珍惜还可以独占她的时间。
孟澄头晕乎乎的,完全是被谢衍操醒的,他边抽插边抱着她哭,还咬她脖颈。
“宝宝,你爱我对不对。”
谢衍发现她醒了操的更狠,眼泪蹭在她乳头上,抽泣着不停让孟澄说爱他,孟澄伸手去推他,他哭得更狠,孟澄遭不住含含糊糊说了一句爱他。
就是这一句他跟疯了一样,把孟澄翻过身后入,扶着她细腰加重抽插力度,感受鸡巴被小穴紧紧包裹,浓精射在最深处,抱着她乱蹭。
“宝贝,你爱我。”
“你要一直爱我。”
另一边,陈嘉树回到空荡荡的家,两百平的大平层,整体装修黑白色调,陈嘉树全款买的。
陈嘉树挣到的第一桶金只有两百块,那个案子他前前后后跑了一年,最后被带他的师傅撬单,两百块是客户看他可怜给的打车费。
那次之后他重新思考做这份工作的意义,就是挣钱,他给杀人犯做过辩护,给很多世俗意义上的“坏人”做辩护,因为他们给钱多。
他被原告家属扔过臭鸡蛋和烂菜叶子,骂他是杀人犯的狗,他只能笑着在心里回答,是啊他就是一条狗,为了挣钱不择手段。
陈嘉树的原始资本都是这一场场官司打出来的,后来他最高的律师费开出过五千万,那时候钱对他来说只是一串数字。
他挣到钱后第一件事是买房,或许小时候因为躲债总是东躲西藏,一个安稳的家是他特别渴望拥有的。
但住进来以后,看着空荡荡的家,总觉得缺点什么。
陈嘉树洗完澡出来只围一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往下流。他躺到床上,单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是孟澄的照片。
另一只手撸动着鸡巴,他进入这个圈子后妖魔鬼怪不少,给他送女人的也有,有时候应酬他们直接在包房里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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