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俗人,只要一想到唐娟在床上的各种样子都被别的男人目睹过,他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那些男人架在火上烧一样,心脏逐渐融化的危险让他又气又急。
当晚,苏怀生冲了冷水澡,睡在了客房。
翌日。
凌晨六点。
苏怀生生物钟自然醒来,洗漱过后也没去锻炼,想着做个唐娟爱吃的粥和油条,让她的心情可以好一些。
皮蛋瘦肉粥熬好了,油条也炸好了。
苏怀生去卧室叫人。
床上没人,浴室也没人。
苏怀生还是尝试着喊了几声唐娟的名字,只是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的回声。
他回到厨房,攥紧的拳头最后松开,将粥和油条都扔进了垃圾桶。
到了公司,恭弦的员工在开会或者碰见苏总或者是和苏总同处一个空间时,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从来都没有见过,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明显地在生气的苏怀生。
在他们的认知里,苏总从没有生气过,即使是公司遇到过最危险即将要破产的时候,苏总都没有冷过脸哪怕一秒,他只是坐在那里,淡定的,脸上带着笑容的,带领团队将下跌至极的股票一点点拉回来。
苏总是员工见过最可以给予员工情绪价值的老总。
可是就是这样零差评的苏总,现在却像是他们头上悬着的一把刀,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
“小马,你看见了吧!今天苏总开会时的脸色。”
“哎呦喂!我的妈妈耶!我就说过嘛!咱苏总就是个笑面虎,其实脾气厉害着呢!”
“呵!这话让你们说的,苏总自己100%控股这个公司,我就知道他不简单!”
“也不知道某些人咋想的?以为苏总是好拿捏的啊!”
“你在说谁啊?!”
“还能有谁啊!呐!这不是来了吗!”
众人纷纷看向正在走向苏怀生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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