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有害份子,负责成就一件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
-我就在旁边目睹全过程…
-她本来都跟别人一起往后退了,明显在记酒局的玩笑话和之前的仇
-多大点事这么恨
-还有打人那两下?老天爷??
-我现在完全想不起来她跳舞的时候什么样了
张佑话太多了,后续源源不断的感想涌入手机,任池伽思考了一会儿,大发善心,在拉黑和免打扰间勉强选择后者。
陶斯坐在塑料椅上等他,双腿并起来,两手搭在膝盖,有些困倦的样子,眼睛半睁的时候也比很多人大,齐刘海,头发偏扎成一个揪,看起来无害又好惹。
任池伽走过去问:“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陶斯仰起头看他,想也不想地回答。
难得的,她还想要再详细一些地描述心情,指尖轻点在膝头,“我很久没有…”
“很久没有…”
重复和续断的语句,听得出之前是摄入的酒精在这时发挥效应,熔断原本连贯的思路。
陶斯眼里映出照明灯的形状,流露出的情绪平和而满足——
“很久没有想打人的时候就打人了。”
任池伽没接话,坐到旁边,拆一支喷雾剂。
“手给我。”
似曾相识的指令,陶斯看这人娴熟的动作,这才反应过来他常年打篮球,处理起此类伤病得心应手。
医院的空气和灯光都偏冷,而互动和气氛温情脉脉,手腕搁在他掌中,她模糊觉得这不大像是金主和情人。
不过人和人的相处很难套用模型公式。
任池伽冷不丁问:“什么时候想打我?”
“没有。”
她反应很快,虽然是酒后,但还没有丧失理智和意识。
陶斯轻轻笑起来,半真半假,语气像涂一层黄油再融化,又回答一遍:“真没有诶,任池伽,你人超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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