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球队通常要训练到八点,陶斯在屋内听到开门声,没多想就走到客厅,
“要不要…”
要不要干嘛。
她一下卡壳,后面接什么内容好,要不要寒暄,要不要拥抱,要不要干她。
任池伽是直接穿着球衣回来的,两条胳膊露在外面,肌肉形状微微鼓起,顶光打下来,看得出表面薄薄一层湿汗。
他在玄关换好拖鞋,对困扰的她稍一点头,
“我去洗澡。”
留陶斯站在原地思考:校队训练应该也蛮累的。
第二天陶斯赶到公司,久违的,并不是哪处楼盘或漫展的表演工作,而是组合计划要发布新单曲和新企划。
严方仕暂时没打算将剧场重启,上座率不佳,每一天都是租金人工水电生生烧钱,他想先做一些作品,增加曝光,建立口碑,聚积人气。
新歌像很多短视频bgm杂交,又点重复洗脑,又有点古风,又有点动次打次,严方仕炫耀这次编曲找了小有名气的音乐人。
汪诗琦试听过一段,对陶斯说:“真好,又完蛋了。”
陶斯其实没什么想法,从过去,组合什么歌都是殊途同归一个路径——多听听就习惯了。
但不是不能理解汪诗琦的嫌弃,她是一名音乐发烧友,播放器印象标签是soul和爵士,有余钱时还会购入黑胶唱片收藏。
早些年两人曾交流过,那时陶斯情绪很跌宕,有青春期巨量的情感和空虚待发泄,给她看自己当时听很多的视觉摇滚现场,汪诗琦目光无法从主唱乌紫的眼皮和嘴唇移开,说你还是留着自己欣赏。
而现在,陶斯听短视频爆火配乐,听流行热歌榜,两人就更聊不到一起。
但除开音乐品味,作为队友,作为年纪相仿的朋友,她们还有很多可聊的话题,所以公司会议结束后,两个人加上蒋一瑶,去附近一家小吃店吃了顿便饭。
到正午体感升温得厉害,又去糖水店喝冷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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