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衣领向上提了提,解释说:“我没穿内衣。”
陶斯一直不爱穿,打开始发育起就不爱穿,每每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解内衣扣子。
任池伽视线同她对上,喝杯里最后一口美式,剩余的冰块摇晃碰撞玻璃壁,发出滑脆的声响,
“不让看?”
陶斯摇摇头,态度坦荡诚挚极了,
“不是,上次你看起来有点反感,我以为是介意看到,如果介意我就回去穿好。”
他像是被她的发言噎住,然后荒唐得笑起来,问:“这像话吗?”
陶斯反应过来,这不像话,这像性暗示。
任池伽盯了她一会儿,盯得她无法细细品尝剩下的蛋糕,只能火速囫囵吞掉,然后走近,跨坐到他腿上。
男人的体温偏高,隔两层裤子,隔稀薄的空气传过来,比日光存在感更强的热量。
紧实修长的小腿随便折成任意角度,膝盖总比椅座高,大腿坐上去也是硬邦邦。
“任池伽。”
陶斯双膝分开在椅背两侧,微微抬起脸,注视他离得很近的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声音轻缓,先做铺垫,总结自不甚丰富的工作经验。
——“不太熟练的地方,见谅啊。”
……
棉质布料连同上边的印花被胡乱卷起,露出纤薄莹白的腰,柔腻隆起的半圆弧度,下缘卡在粗糙的虎口,指腹按在淡粉色的乳晕。
乳肉滑得像嫩豆腐,填进宽厚掌心,一下下被揉,手心太糙,跟平时接触的球面不同,奶肉没受几次就被磨得红通通。
任池伽垂下眼,不动声色,面部轮廓显得秀雅柔和。
长这样一张脸,又长这样的腿和手。
陶斯想,同时被摸得情动,呼吸深又急,带一点黏腻的鼻音,腰软塌塌的,左手撑在身后,迎合胸前的两只手。
小小的乳尖还没被碰过就立起变硬,好几次绕着指沿擦过去,渴望被玩弄的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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