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篮球场时握到的她的手腕,细又软,有点凉,刚刚靠近的时候有浅淡的洗发露香气。
他说:“没事,给你找好配衣服的。”
到家后,任池伽在陶斯面前打开衣帽间的门,再拉开几列长屉,无一不是一圈圈表排开,像底下藏有巨人的手臂。
夸张一点讲,她在一瞬间甚至不自觉眯起眼睛。
展示柜规模不算庞大,但富集慷慨,以密度取胜,达到可观的数量,加上适当的灯照,珠光宝气,十分唬人。
按品牌,按系列,按颜色,通通由能干的阿姨归纳整理。
原来戴不戴是一回事,有没有又是另一回事,要真正了解一个人的简约朴素程度,不能只做他的同居人,最好做他的家政保姆。
陶斯张了张嘴,虽然一眼被唬到,但讲实话——未知领域,不熟不认识。
她决定先探底,做心理建设,
“便宜的哪些,我看看。”
“我这不是商场。”
任池伽撩起眼皮看她,像是早有属意,精准从男款占多数的琳琅满目中挑到一只白金色,拣白菜一样拿出。
“便宜的少两个零,要看吗?”
虽然上一句还在拒绝,但他动作和话语都像柜哥而不自知。
陶斯想笑,又正陷在一种近乎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的道德考验里,好在她意志坚定,不受迷惑,遵从自己的心。
她说:“相信你的眼光。”
陶斯心情无端复杂起来,意外收到了价值达标的礼物,她开始苦恼怎么变现的问题,是不是见好就收的问题,马上又想到她和任池伽的关系不是自己可以先行喊停。
或许此刻应该效仿影视剧里被横财砸中后的反应,像咬金子一样咬一咬表盘。
任池伽注意到她有些迷茫的样子,
“怎么这个表情。”
陶斯想了想,给他举例说明:“就是饿久了,对着满汉全席也无从下手,太贵重了,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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