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浓密的眉毛,眉心到山根两侧形成凹陷,双眼皮在尾端开扇,垂眸时是不近人情的弧度,鼻梁直又挺,再往下,沾带亮晶晶的水渍。
水渍。
陶斯微微蹙起眉,内心不那么真诚地自我谴责:也不用像打开新世界大门一样回味无穷吧。
发生在临走前的那次性事,任池伽一开始开灯说给他看看,后来掰着大腿无预兆就舔上来。
她遇到任池伽之前的实践经验为零,第一次体验完,后边回忆,是有点爽到,但没观看他人演出时,女方表现出的那么爽,大约有艺术加工的成分。
而且他阴茎尺寸和身高同步,长度超出正常平均值很多,直径也是,就算从头到尾整根都没操进来,身体剥离快感后,被撑开的下体长久地留有强烈的异物感。
更别提他射一次的时间抵得上陶斯高潮三四次。
“很好啊,没有哪里不舒服。”
然而当第二天真的被问到感想时,陶斯不假思索地这样回答。
任池伽彼时坐在沙发,两人肩挨着肩,他从脖子到耳廓都红得像发烧,艳艳的落进她侧过来的眼里。
陶斯很宽慰地笑了,为自己的机敏和及时上线的情商。
这笑容没有得以维持很久,任池伽过来抱起她,胸膛贴住她的背,吐息隔着发丝吹到后颈,撩起衣摆,掌心像是黏在腰上似地揉。
“肿得有点厉害,刚上厕所还在疼,能不能等几天再。”
这下只能如实相告。
陶斯没有正视他的脸,但身下零距离接触的肉体,随着她的话语,像是遭受三重暴击,逐级僵硬起来。
她知道不妥,但又不是知难而上吃苦耐劳的好品质和好性格,一个忍痛的开局只能带来忍更多痛的后续,要珍惜关爱自己的身体。
陶斯伸手摸向后方,提出一个解决方案:“要不我用手…”
已经摸到硬实的腹肌,被截住,他抓住她的手往上,送到嘴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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