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后一袋重物扔下码头。
我离开了小镇。
虽然耳朵只能被包裹着,我莫名地坚持保留人形,而且也只有在需要捕猎的时候才变出爪子。
农场的不远处有一间荒废掉的小木屋,貌似是某户人家废弃掉的杂物房。这里成为了我的歇脚地方,附近的人见我是个流浪汉也不会赶我走。
我享受这种无边界感,我同时拥有人和动物的能力和权力,在哪个时间点用什么样的身份全凭自己做主。
溷眼熟后我甚至成为了农场的帮手,每天的任务就是打扫笼舍喂食等。农场主会提供饭菜给我做酬劳,这可比钱实用多了。
农场主不算大方,所以有时候我会悄悄给自己加餐,毕竟是一头在鸡舍有前科的狼。
吃饱喝足我又回到了小木屋打个盹。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面前一条稻草色的猎犬在我面前吠个不停。
我眯着眼瞄了一下眼就闭上眼继续睡,在马戏团时期也有过好几次其他犬科动物过来骚扰挑衅,一般很快就被驯兽师拉开。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现在是手无寸铁的处境,没有人会护着我,刚准备起身逃离,霎那间的刺痛感从右侧袭来,麻痹和无力感在我小跑开几步后蔓延全身。
右腿扎着一根麻痹针,我腿软地倒在了一个人面前。
银罗蹲下来抬起我的脸,“抓到你了。”
习惯了突如其来的昏睡,在身体彻底宕机之前我保持着还未清醒的状态冷静地分析现况。
但他是怎么认出······气味!那条猎犬应该是辨认出了我的味道跟随而来。
银罗摇了摇扣着我项圈上的铁链,打断了我继续应对的思考。
“你究竟是谁?”他直截了当问出了关键,而这条问题甚至我自己都没有得出答案。
“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绑着我?”我用愤怒和困惑掩盖住事情的真相。
他的手绕了链子一圈,把我拽得更前。“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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