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来的手轻轻爱抚。
但为什么还是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了呢?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股燥热在小腹深处堆积酝酿,随着手指的揉搓愈发高涨。
或许是因为屈从于这样一位女主人本身就足够快乐。她热烈地回应了她,没有辜负她的献身,使她感到哪怕是受苦也分外值得。
当然,不痛的话就更好了。就像现在这样。不打的话就尽管来摸,使劲儿点儿。
她自觉地分开了大腿,把隐蔽的花蕊暴露得更加清晰,方便跳跃其上的蜜蜂更自由地采蜜。
温热的指腹果然点上了那颗湿漉漉的小豆子。在它大肆动作前,成欣有一秒的恍惚,这已经超过约定的游戏范畴了,但她们现在还是在玩游戏吗?如果是的话,为何升不起一点叫停的念头;如果不是的话,又为何还是想叫她——
“主人。”她把她的目光扯过来,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然后她就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音节了,快速扣挠的手像狂风暴起,在席卷摧毁中带来冲击波般的灭顶快感,一会儿是柔软的指腹,一会儿是坚硬的指甲,毫无规律的节奏,唯有粗暴的攻伐。她止不住地战栗着,为了克制惊惧逃离的本能,她甚至有意识地把双腿又张大了几分,几乎是贴着女人的掌心把自己送过去玩弄。
很快她就不由自主地弓起脊背,抖着腰冲上了激荡的高潮。
“嗯啊、呼……”她哼着鼻音喘息,身子向侧边歪倒,企图在余韵结束前获得一个抱抱,却马上发现女人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唔!主、主人……等……”手指的弹奏没有结束,刚有回落势头的身体又被拽起上扯,她以为是对方没注意到,就尖叫着向她解释,“高、高潮,已经,啊啊啊——!”
余震撼荡扩散,如数亿年前的板块运动被极致压缩,一瞬间撞击出座座连绵不绝的山脉,无数耸立的高峰一齐向成欣压来,她听到自己身体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老房子里斑驳的墙灰,一碰就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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