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被抚摸,被拨弄。求你了,别让这笨拙的招引落了空。她将上半身伏得更低,等待着身后人的动作。
蒋澄星没有动手,甚至没有剥去最后一层内裤,她只是稍稍抬腿,将一只膝盖顶了上去。
硬实的膝盖骨嵌入腿心深处,没留多少反应余地,一戳上就迅速抽动。“唔啊!”成欣不受控制地惊叫一声。这样隔着布料的研磨反而让快感来得更凶,不再只是一个敏感点被刺激,整个阴部都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阴核,被碰到哪儿都颤抖地掀起骇浪。
她被顶得一拱一拱,好似吊在蹦床上弹来弹去,黏糊的水液流如泉涌,不多时就让相贴的衣料都湿了个透彻。濡湿的内裤变细绷紧,狠狠勒入两片肉唇之间,迫使她仰头连连叫喘。
为了不让身子滑出太远,她不得不背过双手,反扣住两个座椅,结合被卡住的腰部,使上身被固牢在前排,后排只抬一个浑圆的屁股。这就让后面的人更好发力,而自己也不再有逃离的空间。
“嗯哈、呼……呜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了哭腔,鼻音比以往更粗,音色也闷闷沉沉——不、不要这样,在快感中应当欢笑,应当求欢,就算可以轻飘飘地掉几滴眼泪,也不要无法自控地号啕,不要难过,不要悲伤。
不许哭。
她竭力拉住自己,努力调节声带不让身后的人听出异常。然而胸中酝酿了许久的情绪翻涌不止,化作风暴将心田嫩绿的草场啃食得精光。
好想、好想、好想——
她无意识地在心里重复了好多遍,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好想做你的恋人,好想与你携手,好想跟你共历千姿百态的生活;好想告诉你所有荒唐的心事,好想光明正大地接受祝福,好想相信一个备受期待的未来;好想爱你,也想要被爱。
但是已经不可能了,从那一句“同学”开始,她就已经醒了。她和蒋澄星之间将永远有条沟壑深深横贯,不会消失,不会弥合,因为一个人没有勇气,一个人没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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