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何必曾相识,再说,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如果侥幸能入得了姑娘的眼,那是在下的荣幸。”
说完,他暧昧地瞧了权洛颖一眼,后者被瞧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对他心生厌恶。
把价值连城的东西硬说成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其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吕斯昊心中一阵鄙夷,但面上却不与难看,微笑道:“兄台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等急赶着出京,不能承兄台美意了,有缘再会。”说完牵了权洛颖就走。
熟料那人仍不死心,放任手底下的奴仆拦住道儿,阴阳怪气地叫嚣:
“你们两个别不识抬举,我家公子给你们送礼,那是看得起你们。京城里还没人敢拒绝我家公子的礼,你们两个也不瞅瞅自己算什么东西!”
吕斯昊怒极反笑,“你家公子又是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大呼小叫?”
一听他这样问了,那奴仆气焰愈发高涨,
“哼,我家公子乃晋王世子,当今皇上的亲堂兄,晋王爷的独生爱子!晋王爷知道吗?当今皇上的亲叔父,手握雄兵百万的诸侯王,就是太皇太后见了我家王爷,也得礼让三分!”
他本以为这样的身份能压倒他们,不料,对面那两人却满脸嗤笑。
“你,你们笑什么?”
“吕哥哥,我只听说太皇太后有两个嫡亲儿子,一个是先帝,一个是燕王,这晋王也是她的儿子吗?”
“晋王不是她的儿子,不过只要是盛宗的儿子,见了太皇太后都得尊称一句嫡母,因此也算做她的儿子吧!”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天底下有母亲礼让儿子的说法吗?”
吕斯昊笑了,“这自然是没有。莫说是庶子,就是换了亲儿子,见了母亲不下拜他就是不孝,在玉瑞,不孝的人是要被逐出家门的。”
那奴仆被他俩这一唱一和说得是脸红一阵白一阵,气焰顿时蔫了下去。
“好了,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别再这儿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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