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豆子爹闻讯也匆匆从赶来,看见阿秋也没啥事也松了口气,只是也得按规矩办事,把陈策许契一行人都请到衙门堂审。
衙门里,李需正好在李县令身边侍奉墨笔听教训,知道这事后赶紧跟着插科打诨几句,让自个爹心情好点,一会好说话。
阿秋头回到这种地方去,看着大堂内的肃静威武的牌匾,挺直站立拿着仪仗的小吏,吓得都要尿裤子,胆惊心战跪在地上等差遣。
反观陈策和许契就驾轻就熟,像是在大街上排队等着买东西似,抱臂站在一侧,谁也不看谁。
竹姑则沮丧着脸,黯然神伤的样子,没一点活气。
李县令年近四旬,留着长胡子,身形清瘦,脸颊两侧瘦的凹陷下去,板着张脸,不言苟笑的威严样子。
许契调戏人在先,被罚了十大板子和一些银子做惩戒,陈策被口头教训了几句,随后就散了场。
李需见他爹走了,倒没跟着离开,满是担心的神色走到竹姑身边,扶她起身,关切道:“许契没怎么你吧,身上疼不疼,有没有伤?真他娘的不是玩意,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还是老话说的对狗改不了吃屎。”
竹姑依旧是脱离世事的样子,脸上没什么神色波动,甩掉他扶着的胳膊,主动和李需分开距离,疲弱道:“我没什么事情,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我送你,反正我没什么事情可做的。”李需紧跟着她。
“不用,别人看到会说不清楚的。”
“那我离远一点跟着你总行了吧?”
俩人又是一阵的纠缠。
最后大堂内只剩阿秋和陈策。
阿秋被吓得腿软,委屈和恐惧从心底散发积攒到一处,瘫坐在地上栽着头半天没动静,无声地流眼泪。
陈策不知道怎么安慰正在哭泣的姑娘,看着她哭半天,只会在旁边递给她帕子,半开玩笑半哄她,“别哭了,眼泪积到地上一会都要成洼了。”
可还是止不住的抽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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