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IMO考完了收拾一下,准备MSE线下。”
数竞不过是从小考到大的日常,至于MSE线下,以前向来是不带她去的,大概是因她身体状况好转许多,今年难得有了个出远门的机会。
于数华不带情绪地命令,于鸦没有表情地点头,唯有于凪在那一瞬呼吸停滞——她锁骨处红痕格外显眼,不偏不倚闯进瞳孔,像朵燃烧的梅,灼得心口发疼融化,理智的弦绷紧至几乎断裂,手骨不自觉咯咯作响。
他向来谨慎,不会在明显处留痕迹。
只会是别人,类似野狗啃咬的吻痕,分外讥讽。
暴虐因子在胸膛跳动叫嚣,愚蠢的嫉妒似浓雾,一时间所有思考都被遮蔽其中。妒意、怒火、不甘、无助、性欲……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团乱麻,呼吸粗重起来,于凪深吸一口气,故作无事目送她回房。
要忍住,就像小孩子要忍住吃糖的欲望一样。就算糖罐子不用踮脚就能拿到,一旁的警示牌已经明晃晃写着“禁止食用”,又怎么能去抓?
“乱伦”,对优等生来说心惊肉跳的字眼,明明是该唾弃的,可那不由自主的兴奋算什么?幻想于鸦和自己并不是亲兄妹,又因写得清清楚楚的出生证明而掩面自讽,幻想妹妹与他有同样违背世俗的想法,又因她眸中一片清明而丢盔弃甲输得彻底。
混乱,揪紧,绷直,微颤。
另一边,持续将近一小时的数学战争,只为一道填空题。于鸦揉揉眉心,尽管很想像以前一样扑到哥哥怀里问个明白,最后也只是自己对着答案瞎琢磨。
什么啊。这种解法谁都想不出来吧。
门把手被按下,于凪端着盘水果进房。
……
莫名其妙的,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惯有姿势,她被哥哥抱在怀里,犹如蜷缩在育儿袋中的蹩脚企鹅。于凪右手打下流利草稿,左手却并不安分,正去揉那隆起的小乳包,修剪过的圆润指甲扣弄着奶尖,时不时轻按。
“设n≤k-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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