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尽数吞下,随即又将舌头钻进湿软的肉穴,模拟着性器缓缓抽插起来。
触电般的快感从蜜穴处疯狂涌向全身,于鸦战栗着绷紧身子,只觉自己快要融化。原本抑着她舌苔的手此刻正在双乳上肆意妄为,乳尖因揉捏按压开始充血,小巧娇艳得如同新从灌木林采摘下的两粒红莓。
“呜呜嗯……哥……哥哥……呜……”
一想到父亲还在家,于鸦连忙双手捂嘴压下声音,却还是有细碎吟哦从指缝溢出,只能断断续续喊着哥哥,变调的甜腻语气也听不出是嫌恶厌弃还是撒娇讨饶。
他更加卖力,舌头越来越快地舔弄,没一会儿于鸦便浑身一紧,随即肉穴痉挛着喷出大片水来。她脑袋发晕找不着呼吸,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然在哥哥的爱抚下高潮。
于凪微张着嘴将液体尽数接下,喉结滚动,吞咽至最后含住肉穴狠狠一吸,剩余的淫水一滴不落通通收进口腔,他终于喘着粗气替她穿好衣裙笼在怀里。
分明是禁忌的情欲之事,他却做得莫名正色,仿佛理所当然,她生来就该是他的禁脔,他生来就该是她的裙下人。
于鸦终于找回声音,也反应过来症结所在,难得语气讥讽:“至少我跟他不是乱伦。”
她很少这么跟哥哥说话,至少关系变质前没有过。
他垂下眸来,回应:“嗯,好。”
搞什么……生气点啊。于鸦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莫名空落落的,原本因被突然舔穴而生出的怒火燃不起来,哽着嗓子移开视线,拿起笔胡乱涂画些墨水团。
好想哭。为什么?
真的是因为讨厌哥哥吗……
爱本就是个复杂难解的题,才兜转十几年怎么能轻易得到答案?偏生血缘关系又为其添上迷雾,更加看不真切。
父亲教过,简单的证明题有个方法,叫“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从不同的起点出发,汇聚、相融、彼此渗透,得出最优解。她是一枝,哥哥是一枝,要怎么推理才能得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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