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过给于鸦一个小房间,给兄妹俩报各类比赛和补习班时挥金如土,却会因于鸦必要的药钱眉头紧皱。
这点倒是跟陆冕他爹有几分相似,怪不得俩东亚大家长从大学交好到中年。
诶。还没给陆冕打电话,说好了的。
她其实并不是很喜欢打电话,这种需要根据对方的话给出实时反应的社交活动像心算比赛,稍微卡壳便让人陷入自我怀疑。
好在对方是陆冕,也就没那么可怕。
反正现在思绪也乱得不行,私处黏糊糊更说不上好受,于鸦索性撂了笔去洗澡,吹了头发拨号过去——秒接。
“我想见你!特别特别想,见不到的话我就一直想,从今天想到明天,从明天想到后天……可以来接你吗?现、现在。”
颇为急切的语气,仿佛在家门口吐了半天舌头等着主人来遛的狗,咋咋呼呼一顿输出,末了才反应过来喘气,喉结微动,呼吸都是颤的。
可以想象出握着手机等了多久,巴不得把屏幕望穿,终于等到来电时一个鲤鱼打挺,心里话也就跟着一股脑蹦出来了。
“好。”
几乎是习惯性地应答,就像儿时他在窗外挥着手憨笑,她便心领神会出了门。
夜晚不算太凉,陆冕还是脱了外套给她罩上,确认裹得密不透风了才拉着人继续往家走。过大的外套显得她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倒也习惯了,毕竟他的衣服她多多少少都穿过几次。
陆冕揉揉鼻头别过视线,扬起的嘴角却藏不住兴奋,他本只打算煲个电话粥,耐何心里的小九九消停不了,非要看到摸到她了才觉得安心,挺幼稚。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边呢喃着“小鸦”边将她衣物附在阴茎上,喘着粗气飞速撸动不知多少下,直到洗衣液的薰衣草味融在精液气息中,气味交织仿佛肉体缠绵,又被温水冲散。
接吻揉奶之后也未改变的“朋友关系”没人来提,未尝不可看作变相的允许证明。如同偷吃禁果的亚当夏娃
-->>(第2/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